夏山

我的理想遥远而浪漫,如今我依然为此奋不顾身

默读|舟渡|ABO向|ooc预警

  读法医的费渡很忙,但是他经常要到市局帮忙,所以两人反而经常可以见面。就这样,费渡成年了。可奇怪的是,费渡也没有经历发情期。

  这骆闻舟是怎么知道的呢?他知道费渡的生日,在临近费渡十八岁生日那几个月,骆闻舟都非常关注对方,因为费渡在生物学上属于Omega。

  Omega相对来说体质要弱一些,和Alpha不同,Omega经历成年时会比较痛苦,如果没有及时注射抑制剂,还有可能发生意外,甚至留下后遗症。

  所以骆闻舟高度重视这个事情,当天一直跟费渡有联系,反复叮嘱他要及时注射抑制剂,同时服用抑制药物,可是当天费渡却跟个没事人一样,还来局里帮忙了,费爸爸因为担心孩子,跟来市局喝了一下午茶。

  事后骆闻舟带他去检查,医生称,他的发情期延后了,至于延后到什么时候,不知道。当时给骆闻舟检查的医生也是这么说的。

  “不是吧,骆闻舟,这么担心我?”那叛逆小子坐在副驾,也没个正形,懒懒散散的,一手支着下巴,戏谑地笑着,盯着骆闻舟握方向盘的手。

  “我怕你小子散架了,可不得看紧点。”骆闻舟一把给他支着下巴的手薅下来,“坐车上别这么支着下巴说话,容易咬到舌头。”

  “师兄,你怎么调回市局了,他们不是可着你没有发情期使劲薅羊毛嘛?”因为之前两人同一个学校,骆闻舟就开玩笑让他喊师兄,没想到后来真喊成了习惯,平时他就是骆闻舟、喂、师兄、笨警员、骆警官,好几个称呼瞎喊,心情好了就师兄师兄,心情不好连称呼都欠奉。

  “这是机密,你小子别什么都瞎问。”骆闻舟按了按喇叭,借着对面的车灯,费渡看见了青年修长笔直的手指上一道浅浅的伤疤,一直从第四根手指延伸到小臂去,有缝合的痕迹,但是都很浅了,应该很多年了。

  “怎么搞得到处都是疤?”费渡又凑上去细细打量了一番,这人衣服没盖着的地方,后脑到脖颈处有一道,眉骨上也有一道很小的划痕,差点就伤到眼睛了。

  “你管那么多呢!坐好!”骆闻舟被盯得老脸一红,没什么威慑力地呵斥了一句,更糟心的是,随着费渡靠近,他好像隐隐约约闻到了费渡身上有一股香水的味道,这香水味还有点像葡萄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只觉得怪好闻的,但是闻着又有点像葡萄味很浓的葡萄酒,有点晕人。他跟喝了酒,还没醉似的,有点热,又不是让人流汗那种热,而是莫名其妙的燥热。

  “哦……”费渡看着来骆闻舟通红的俊脸,也没计较,只是笑着,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。

  没常识的骆闻舟根本没往信息素上想,直到把费渡送回家,还被等在门口的费妈妈邀请上去喝了一壶茶。

  “好久不见了,小闻舟。”费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,根本看不出四十多了,看着年轻漂亮,总是笑眯眯的,一头时髦的茶色大波浪卷发,看着跟费渡的姐姐似的。

  骆闻舟一直觉得,费渡很像他妈妈,脸型像,嘴巴和眼睛都像,不笑看不太出来,只要费渡一笑,眼睛就特别像妈妈。难怪小时候自己觉得他那么漂亮。

  “陈……都不好意思叫阿姨了,您看着太年轻了。”骆闻舟实话实说,有点腼腆地摸了摸脑壳,费妈妈轻轻摇了摇头,神情显然更开心了,“没关系,跟小时候一样叫陈阿姨就好。”

  费妈妈姓陈,具体叫什么,骆闻舟也没问过,但是附近的孩子当时都叫她陈阿姨,骆闻舟也是一直这么叫的,他妈妈和陈阿姨还是同窗好友。

  “现在调回来还习惯吗?”陈阿姨优雅地在沙发另一端坐下,还拉了拉要上楼的费渡,费渡看了妈妈一眼,乖乖坐到她旁边,帮妈妈拿出茶叶。

  陈阿姨优雅地用热水烫洗茶具,白色的茶宠淋上热水后透出了嫩嫩的粉色和一点绿色,是一颗粉嫩可爱的桃子。

  “市里变化很大,但是也没什么不习惯的,毕竟从小在这长大。”骆闻舟老是觉得局势有点奇怪,他和陶然审问犯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。

  “他能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,是袁叔不习惯吧,新种的石榴快熟了。”费渡难得心情不错,放松地坐在妈妈身边,脸上带着笑意,戏谑道。

  骆闻舟从小就知道,费渡很喜欢妈妈,他说妈妈身上总是有股茶叶和中药的味道,很好闻,可能是因为陈阿姨喜欢喝茶,然后又因为长年调养身体,一直喝中药,所以身上就混杂着这种味道。

  陈阿姨是个很可爱的人,小时候,总是偷偷带小孩子们去小卖店吃冰棍——医生让费爸爸监督她不许贪凉,所以平时费爸爸都不太让她吃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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